沉麟

酒茨赛高
晋江名,夏藕白

杰佣 失手(一)

知道第五人格后,喜欢上奈布这个角色,彻底成迷妹,然后发现杰佣很好吃(⊙o⊙)!
了解雇佣兵后,对小天使有了新的感悟,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文笔有限,见谅。
愿OOC远离我

什么是雇佣兵?
要钱不要命的人。
他们不受日内瓦条约的保护,一旦被俘,下场不言而喻。
为利益参加战争,带来痛苦和死亡的人,死,理所当然。
他们眼里只有钱,没有心。
只需要像忠诚的猎犬一般,听从主人的话就好。

“你错了。”并不高大的青年挺直腰板站若青松,一双亮如星斗的眸子地望着面前的军官,常年的枪林弹雨磨砺出他无畏的气势,他斩钉截铁道,“人生而平等,我拒绝再为你们卖命!”
残阳如血,同地上鲜血交界,再也分不清天空陆地。冰冷的枪炮无情地咆哮,炸裂的躯体四散的残骸,认不出敌军同伴,刺骨蚀心的疼痛麻木了大脑,化作一张哀鸣嚎欺的蛛网牢牢将他束缚。
都是人类……
他隐隐有种终结一切的渴望。
现在他终于付出了实际行动。
听起来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军官耸了耸肩,表示遗憾。毕竟奈布•萨贝达,虽然看上去并不高大,甚至还残留着些许稚嫩叫人心起轻视,但这个典型的廓尔喀人完美继承了举世闻名的廓尔喀佣兵们的优点,体魄健硕,吃苦耐劳,英勇善战,是把好刀。
弥漫着血肉与硝烟的纷飞战火,铸就他坚韧不拔的品格,以及那堪称恐怖的格斗技巧。
事实上,从未失手过的奈布的确为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利益。
如今,不为意识形态或政治信仰、爱国主义或是道德原则,参战只求财的战争机器居然说出“人类平等”这可笑的话来,想到血债累累的佣兵年纪,军官暗道,还是太年轻、天真。
奈布面无表情,已经擅长观摩人心的他似乎看不出对方眼底恶意的讥讽。
“好吧,萨贝达先生,您是自由的,当然可以选择退役。当然,您要是愿意,我们东印度公司随时欢迎。祝好运。”
“不会有那一天的。”奈布的语气有自己未察觉的放松,青年紧呡的嘴角微微上扬,暴露出他此刻的好心情,“再也不见,先生。”

为谋生计的奈布退役后成为了自由佣兵——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精通的工作了;尽管依旧受雇于人,却可以自行选择任务,不必再被迫做那些违心的勾当了。
高效的完成度使奈布在自由佣兵的圈子里声名鹊起,五花八门的任务也逐渐变得危险且富有挑战性。
感兴趣的任务奈布来者不拒,挥舞着自由意识的廓尔喀弯刀从来没有令他失望过。
毫无疑问,他们是天生的搭档。
结果了一名以残害妇女儿童为乐的败类后的佣兵心情轻快,一击必杀的行动速率对得起他日以继夜的艰苦训练。
推开家门,环视一周,忽然觉察到一丝异样的奈布悄悄地摸到腰间的弯刀,表面上不动声色地健步走进。
“嗨——”话音未落,迅猛的身影敏捷如燕,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带着一丝杀气,直冲入侵者。
擅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地盘,即便他已退役,仍然不是个好主意。
冰冷的利刃横在男人的颈脖,稍有反抗就会割断他的喉管。
竟然是老熟人。奈布可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欣喜,眯着眼,思考对方来意。
“……很高兴您的身手一如往常的利落,”昔日的军官试探着奈布的反应,“你可以搜身,我来绝对没有恶意。”
确定对方没携带致命武器后的奈布才放开他。
“真不客气啊,好歹我也是您昔日的同僚。”
“你不是。”雇佣兵在军队中处处低人一等。
军官皱起眉头,还想说些什么,奈布已经收起刀,准备赶人。
“不论现在未来,我都不会再进入东印度公司。”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军官扫视着环境,讪笑道:“看来您很适应这里的生活,对此我为您而高兴;不过,我今天来此,是来找自由佣兵奈布•萨贝达先生委托任务。”
“我对你的任务不感兴趣。”
军官真怕奈布直接动手赶人,紧忙道:“我绝对不是让您做违背道义人性的恶事——您听说过‘开膛手杰克’吗?”念到那个名字,他刻意压低声音,营造阴冷的氛围。
奈布握紧拳头,眸光犀利:“那个残忍杀害五名女性的刽子手。”
“不仅如此,杰克他至今没有落网,闹得英国人心惶惶。”
奈布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长着薄茧的拇指轻抚着刀柄:“所以你要我抓住他?”
“不——那种心理扭曲的变.态多留一天,就会给人民多一天危险。”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军官的头又痛了,“所以请您务必,杀了他。”

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凶手——开膛手杰克犹如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在犯案期间,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
一时间,伦敦人人自危,谈之色变,甚至流传出对方是来自地狱的魔鬼的说法。整个英国笼罩在重重血色迷雾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觅得其踪迹的警方在上头的重压下,决定不惜任何代价除去这一恶魔。

伦敦东区的白教堂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由于收入微薄,此处早已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
无家可归的流氓游荡在街头,一双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瞄向孤身行走的过客,花枝招展的娼妓尽情卖弄风骚,挑逗着来往男人的欲火。
糜烂混乱的生活,死亡的腐臭渐渐从他们污浊的身躯中散发,奈布拉下兜帽罩住脑袋,双手插入口袋,默不作声地退出了他们的视线。
这里真是杰克这种变态杀人魔犯罪的最佳选择。
守株待兔的方法奈布不是没想过,然而看到这鱼龙混杂的环境,他还是放弃了。
杰克下手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妓女,她们不顾家人,淫乱不堪,绝对是卫道士眼里的毒瘤。
这样的人,在伦敦东区到处都是。
“即便是作风不检的妓女,她们同样拥有生存的权利。”奈布遥望着东区熙熙攘攘的人群,咬了咬牙,像开膛手杰克这种穷凶极恶明显为自己变态的欲望残害生命的恶魔,除之而后快才是最佳选择。

夜幕下的白教堂跟白日喧嚣的罪恶温床仿佛是两个世界,古老的建筑安静地矗立着,幽远深沉,没有了那些作为污点的人,它像个优雅的贵妇。
“啊!救命——”急促的脚步彻底打破夜的寂静,衣衫凌乱的女人赤着一路狂奔,在她身后,鬼魅般的身影若隐若现。
“你想跑哪去!”冷不丁被拽住头发,女人像被拉住缰绳的野马高仰头颅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把锋利的长刀却无情地捅进了她的胸口。
血花四溅。
“哈哈哈……”狰狞的狂笑回响在空荡荡的街道。
下一个,该谁?

本以为钓到人傻钱多的凯子,却没成想是地狱的死神!
当看到客人亮出明晃晃的凶器,那刀上似乎还沾染了一块血渍之时,见势不妙的女人抬起高跟就是一脚。
趁着对方吃痛的她脱下鞋子慌不择路地逃亡,内心呼喊着早已丢弃的上帝真主。
也是她命不该绝,迎面走来的干练青年闯进了视线。
“请救救我——”她几乎喜极而泣。

多日的搜寻,又目睹一场血案发生的奈布无疑是自责的,这回他终于等到了机会。
他将女人护在身后,敌人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惊慌失措的女人死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尖锐的指甲深深扎进奈布的手臂,似乎要扣下一块肉来;不巧的是,那处正有佣兵的一处旧伤。
面不改色的奈布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杀人魔的一举一动,当对方举起屠刀直挺挺朝他们冲来时,佣兵动了。
箭步上前,一记飞踢结结实实踹上杀人魔握倒的手腕,凶器闪着寒光咣当一声落到地面,没等他反应过来,出鞘的弯刀掠过大动脉,顿时血流如注。
行凶者捂住伤口瘫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鸣,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就是闹得英国血雨腥风的杀人魔开膛手杰克?奈布不免有些疑惑,对方毫无章法的攻击似乎并不具备所谓高超的医学知识。
“啊!”惊魂未定的女人突然尖叫。
“住口你这肮脏的女表子!”
什么?
黑色的枪口像幽灵一样盯上了背对着的青年,伴随着气急败坏的男声,子弹嗖地飞出枪管,袭向尚无准备的佣兵。
奈布在战场上历练出的身体自行躲过了攻击,意识到对方不止一个人的佣兵不会给他们再反扑的机会,猎豹一般的矫健敏捷的身姿只在另一人眼中留下残影,弯刀便刺入他紧握的手,吃痛的同伙立马松手被夺下枪支。
眨眼间,两名凶残的大汉立马被一名略显瘦削的青年放倒。
自从开膛手事件发生后,崇拜其模仿犯罪的人不在少数……这便是军官头痛的问题之一。
纯粹是发泄对社会的不满也好,趁机浑水摸鱼也罢,这些人无疑是三观不正的渣滓,在严重破坏社会治安的同时,也大大增添了抓捕真正开膛手杰克的难度。
得知二人并非开膛手杰克,奈布心中唾弃,倒是失去杀心,冲着后来者的腿连开两枪使其失去行动能力后,耳尖的佣兵听见一列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还是交给军方处理。
无视瑟瑟发抖的妓女,他正欲抽身,没成想身体传来一阵剧痛,暗藏的沉疴竟然爆发出来,蚕食鲸吞地袭击他的神经。
该死。

躲在暗处的佣兵看着被警方控制住的恶徒及安全下来的女人稍微松了口气,联想到下落不明的开膛手又皱起眉头。
现在的身体很明显需要治疗,奈布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上面有个地址。
据军官说,是位可靠的挚友,高明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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